贪吃蛇大作战游戏

田螺复仇:完结 #贪吃蛇大作战

田螺复仇(完)。

我们村很穷,好多男人都娶不到老婆。眼看着光棍越来越多,村长迫不得已拿出了一本禁书,里面记载着邪恶的造人秘书。接上集田螺姑娘在厨房里炒菜,手法很娴熟,她长得好看即便是穿着奶奶的旧衣服,身姿依旧卓越。小叔的眼睛恨不得挂在她身上,人走哪她就盯到哪,还知道回来茶也没劈完。

我看得入迷,连奶奶走来都不知道。他拧着我的耳朵把我拉回屋里,龇牙咧嘴的指着我警告看什么看,除非你小叔玩够了。不然你要是敢生歪念,我让伏牛打断你的腿,听见没奶奶向来说到做到。我摸了摸鼻子有些心虚的点头。

饭菜刚上齐小叔就大快朵颐,奶奶给他倒了碗米酒,又拉着婶子坐下来。她不会用筷子,奶奶教了好几遍她才勉强拿的稳。奶奶说她来我们家,天生就是个干活的命,连享福都不会好吃。小叔摸了下婶子的脸,扎嘴弄舌笑得猥琐,我这800块钱没白花。婶子满脸娇羞,又夹起一块肥肉喂给他,油渍溢出嘴角被小叔用袖子擦掉。离近了看,婶子的五官更是美得无可挑剔。他眼角下方有一颗不怎么显眼的美人痣,很像一个人。

我摇摇头绝不可能,那个人已经死了10年了。小叔邋里邋遢肥头大耳的,和婶子简直是美女与野兽。看小叔吃的差不多了奶奶才让我上桌。猪肉刚吃进嘴里我就觉得不对劲,这肉怎么是酸的。小叔捧着婶子的脸,刚想亲她有些不情愿地用手挡住,阿牛哥先去洗脸吧。

小叔停下动作眼中,流露出惊恐之色我和奶奶也吓了一跳。村长说过,被人工制造的田螺姑娘都是哑巴,不可能有会说话的。可刚才她的确开口说话了,怎么了婶子笑眯眯地问,我没敢说话,端着饭走回房间。

之前我就听村长说过,会说话的田螺姑娘会招来横祸,必须把她打死扔进江里。奶奶把小叔拉进来压低声音说:福牛。这婆娘咋会说话呢?村长不是说小叔甩开奶奶的手骂骂咧咧的,那个老不死的说每人只能造一个婆娘,我要是把她弄没了我上哪再找个婆娘。奶奶没说话,若有似无的瞟了我几眼。

又跟小叔出去了,一连好多天小叔都没让婶子出门,天天在房里腻歪,婶子很勤快,家里每天都被收拾的干干净净,她承包了所有家务。小叔和奶奶基本什么都不用干,她很会说话,经常哄得小叔心甘情愿去洗澡,几句话就逗得奶奶哈哈笑。小叔觉得自己捡到宝了稀罕的不行,我每天除了砍柴就是去田里干活,婶子煮的菜总有股怪味,奶奶和小叔吃的很香我却难以下咽。半夜我又被饿醒,只能去厨房偷馒头,吃饱喝足准备回房。

看到院子的小房有火光,我下意识慢慢放轻脚步,都这么晚了谁会在灶房。小叔吗?不可能,他向来是半个月才洗一次澡,奶奶就更不可能。她从来不在夜里洗澡,难道是我莫名欣喜,确认周围没人了才跑过去。

澡房的门是用许多木条一起拼成的,我找了个缝隙大的往里看,果然是婶子,她坐在木桶里背对着我皮肤,在烛光下显得更加嫩滑。她缓缓转过头与我四目对视,笑了,我咽了口口水怎么都挪不开视线。她扬起水珠冲我勾勾手,甜美的笑脸在逐渐变化。最后竟和那女婴的脸重合,忽然她的脸扭曲变成田螺头,脖子一下子伸长向我袭来。我惊恐后退,不小心踩到井边的锅碗瓢盆,摔了狗啃泥,乒乒乓兵的声音。在寂静的夜里格外响亮,怪物她是个怪物。谁?哎..我婆娘呢?妈妈,我婆娘不见了。

小叔屋里的灯光亮起,我赶紧跑回房间把门锁了,拉开窗户偷看。到院里时看到澡房的大门敞开,婶子正在洗头发,小叔的眼睛瞬间亮了,他搓着手把奶奶赶回屋。自己边解裤腰带边钻进澡房,门关上那一刻,婶子斜眼往我这边看过来,嘴角还挂着笑,纠结了好几天,我还是把婶子是怪物这件事告诉了奶奶。小叔刚好进来,听到他扯着我的衣领就骂小兔崽子。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那天晚上偷看你婶子洗澡,现在又说他是怪物,是不是很久没打你了。他抬起手时我赶紧一溜烟跑了。小叔追出来打我几下,婶子从里屋出来拦住他。

行了,别跟晚辈一般计较,整天毛毛躁躁的。小叔嬉皮笑脸的亲了她一口。说到房里等她,有婶子在很多活我都不用干,甚至少挨了很多打,连我都有点喜欢她了。

走到门口时,婶子追上我往我手里塞了块玉米烙饼。元宝刚出锅的好吃,她说话慢声慢调咬字清晰,总感觉很耳熟,就是想不起来在哪里听过。她的手是温热的,脸色红润,完全不像昨晚那么可怕。村长说过怪物是不会有体温的,我放下心来。那晚的确是我看错了,烙饼很香味道刚刚好,我吃完就去田里去了。

村里的男人,都领着自己家的田螺姑娘出来干活。她们个个年轻漂亮,穿破衣服在田里帮着翻地,倒是有些违和感。以前他们都是自己一个人干活挺勤快,现在有了婆娘反而懒懒散散的,我出着地心里酸酸的。

元宝你婶子成人都一个月了,你小叔咋还不让她出来见人?二狗叔把铁铲扔给自家婆娘,隔着老远就喊我,他婆娘给他边扇灯边擦汗,一会让他坐下替他捏肩。我走到西边洗着脚,假知道摇了摇头,才一个月不见。

二狗叔变得有些圆润,气色也好了很多,果然是有婆娘就有福气了。元宝也18了,该挣钱造个婆娘给你种地了。我扛着工具从前边过。

二狗叔笑着打趣我,他旁边的婆娘也跟着笑,眼神空洞无物,向着提线木偶眨眨眼,再看她已经背过身去。

回到村头十天已经黑了,我习惯性抄近道回家。走到半路突然有一只手把我拉进小巷,我来不及喊那人就捂住了我的嘴。元宝是我是村长的声音叫我没动,他才把手放开。我摸着胸口喘气有些不高兴。村长看了眼四下无人,满脸严肃的问我元宝,你小叔那个婆娘是不是会说话?我手一僵,低下头支支吾吾没没有婶子不会说话。村长有点生气,咬牙切齿地拍了下我的后脑勺。

你小叔这几天不正常,脑门有黑气绕着别想骗我。小叔最近的确有些奇怪,他口气很臭黑眼圈很重,人也变懒了。换做以前我起晚了,他能追着满院子打我。今天他就打我几下就不追了。你婶子是怪物。

村长看着我满脸担忧。人造田螺姑娘天生就没有慧根,你小叔那婆娘应该是变种了,别怪我没提醒你,有慧根的就不听话会变坏,要不得不然你全家都得死。听到要死,我又害怕又生气,都是你的错,谁让你教他买女婴造婆娘的。村长,要不是我村里娶的光棍能娶到老婆。村长瞪着眼喷了我满脸口水,你娃生来不就是给别人做婆娘的吗,能被造成田螺姑娘,是他们几辈子来的福气。听我的你想说的婆娘别要了。村长调来我们村前是看事的,他说婶子有问题那就肯定没错。想了想,我还是把自己知道的都告诉了村长,他给了我一小瓶水,让我混到婶子的洗澡水里,不出3天他就会现出原形。临走前村长嘱咐我记住了,千万别让他发现你在怀疑他。

经过这些天的相处,我已经摸清婶子洗澡的时间,我偷摸着把那些水混进他的洗澡水里,确认他已经在洗后我才安心睡下。睡得迷迷糊糊时,身上的衣服忽然被扯开,冰冷的触感冻得我发颤,想睁开眼起来却怎么都动不了。耳边传来阵阵低语,听不清在说什么弄得我耳朵很痒。一阵凉风刮来我起了一身鸡皮疙瘩。接着是诡异的笑声我没了意识,醒来时天已经大亮,手脚像被人打过一样酸痛。手心里有个红色印子黏黏糊糊的怎么擦都擦不掉。出去刷牙时奶奶正愁眉苦脸地坐在小叔的门口。婶子脸色惨白地躺在床上。小叔未进去的冲劲又被他吐出来。他两眼翻白身体软了下去肤色也黑了一度。看来他真的是怪物。

我把村长请来时家里已经坐满了大老爷们,听奶奶说是婶子怀孕了。小叔高兴就请了村里人来吃饭。婶子正容光焕发的坐在井边洗洗菜。那些男人盯着他污言秽语讨论着他的身材相貌以及在那方面的功夫小叔也不避讳。人家给了几瓶酒他就把细节全说了。我在旁边听也不是走也不是。

村长远远看了会婶子一巴掌拍在我后脑勺上死,小子敢说慌骗我。他哪里虚弱了我百口莫辩。村长不放心又去把水洒在他身上,结果还是没有变化。他掐指一算古怪的说这个女人没会跟,那他是怎么会说话的。坐了一会村长终于想明白了,这种没慧根又会说话的女人是我家祖上积了德才能养出来的。因为没进化完成他才会带着田螺的特征。所以他并不是怪物。

村长喝着酒夸我小叔有福,这么稀罕的东西都被他养出来了,他还让小叔不用害怕,他是不会伤害人的。小叔一听更加开心连着给村长夹菜吃。克芬妮看到婶子眼底晦暗不明的情绪。婶子怀孕这几个月每天都忙得团团转。晚上伺候小叔奶奶和小叔不用干活。身体肉眼可见的肥力圈,人闲了就会变得多事。

小叔开始对婶子不耐烦,做什么事都会挑剔,骂他奶奶骂他是贱女人。只不过是怀了孕干活就慢吞吞的。婶子不敢惶恐,每次都笑容满面的去哄他们。

有天醒来时我发现婶子被关在柴房里,裤子上有片干透了的血迹,脸上的巴掌印还没消下。婶子流产了被我小叔搞的。直到他恢复了身体我小叔才让他回房睡,懒得抱孙子的梦碎了,就成天找婶子麻烦。他手上全是一青一紫的伤痕,这天刚亮外面的叫喊声把我吵醒,不知道为什么我心里很慌,总感觉发生了什么事。刚出门就看到村里人火急火燎的在跑,我拉住一个大娘问发生什么事了。大娘边跑边回头跟我说出大事了。江里冲上来一具白骨,江边围着很多人,村长围着白骨在手舞足蹈,嘴里念叨的什么风阿成在旁边傻傻笑。

不远处婶子站在小树旁边,他的肩一直在抽动好像在哭。奶奶在旁边训他哭哭哭,死的又不是你家里人赶紧回家去。小叔有点不耐烦,直接推开她让奶奶带走了。我看了眼周围其他男人家田螺姑娘也在偷偷抹眼泪,只是没人注意到这只白骨到底是谁她们为什么要哭。

让我惊讶的是不过几个月的时间,村里田螺姑娘的数量居然多了几倍。她们的身材纤细高挑,男人们则全是肥的像猪一样,突然一阵尖叫刺痛我的耳膜。她回来了。她回来了。风发成惊恐地看着婶子,然后连滚带爬的跑了。众人见怪不怪没有理他,只有村长满脸担忧地站在原地像在思考着什么。

他把白骨暂时放在祠堂里吩咐所有人不许动。回到家我就听见奶奶在厨房里,对着婶子破口大骂:炒个菜都炒这么慢,要你有什么用,还说你是个稀罕物。我呸,小叔坐在里面嗑瓜子看电视,完全没听到一样。等奶奶走后,婶子盯着她的背露出一抹阴森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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